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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莓】Hardcore

在?进来看美1职场潜规则

      bgm : This Is Hardcore - Pulp






        “砰——”


        一声巨响。电视机发出一阵骇人的惨叫,结束聒噪的临终忏悔后,不出所料地,坏了。


        早在十分钟前,尚且完好无损的电视机正尽职尽责地转播着足球比赛——意甲联赛,AC米兰对阵国际米兰,同城死敌的百年宿怨拉开这场战争的铁幕,双方拥趸都恨不能将对方生吞活剥。


        谁在意呢,他想。他不爱看足球比赛。人与人是没法相互理解的,尽管他麾下的产业曾不止一次与意大利男足国家队签署过赞助合同,甚至没人在意偶尔是不是会有几个多事的家伙被塞进赞助商的混凝土搅拌机里。


        这里是意大利,不是别的什么地方。正义、公平、最高法律……只要他不愿意,没人能把属于他的国度变成别的什么模样。


        他这样想着,被一种回归母体的安全感紧紧包裹。直到他听见那句——


        “Diavolo!”


        电视机里传来的巨大的噪声。

        圣西罗球场内成千上万的狂信者,他们身着红衣,高呼他的名字,有如呼喊他们所敬仰的天父的真名。


        “King Crimson——!”


        在他确认这仅仅是AC米兰足球俱乐部的绰号之前(即使是他也不能就此申请专利),替身:绯红之王被他召了出来,挥动拳头将不幸的电视机破开一个大洞,再也发不出那该被消音的名字了。


        “咯咯咯——咔嗞——”


        伴随噪音的终止,狭长双目中碎裂的绿色虹膜逐渐拼凑回原型——这是他得以舒缓的征兆。


        理性的光芒在这一刻重归脑海,他好整以暇,正打算收回自己的替身,摇动的画面恰在此时定格,映照出球场内一行身着便服,格外打眼的不良青年。


        是他的手下,他有些印象。其中一位名叫布加拉提,是个在那不勒斯当地颇有声望的流氓。


        布加拉提和他的小队。


        可他们去米兰做什么呢?就为了看这一场愚蠢透顶的足球比赛?


        是时候该去见见他的男孩们了,他想。


        以及,派人多买几台混凝土搅拌机。


*


        “谁知道大人物的想法呢?你最好跪下亲吻他的左手,祈祷他看在上帝的份上赦免你们的所作所为……”


        负责传令的波尔波难得没说刻薄话,语气中甚至带有一丝微妙的怜悯。


        ……这并不是个好预兆。


        潘纳科特·福葛——这名智商超群的年轻流氓,在接到传唤的瞬间,立即意识到情况比想象中更为不妙。


        此刻他别无选择。“大人物”的左手横陈在他面前,他只能凑上前去,以生平最大的谨慎轻轻献上一吻,真挚而忠贞地,几乎像是在亲吻头簪白纱的新娘。


        “潘纳科特,”那男人问他,暧昧而又不容置疑地直呼他的名字。“首先,我们有一些待解决的问题。”


        潘纳科特留意着位于身后的房门,那里悄无声息,布加拉提还没有来。


        “在你的同伴抵达之前,我希望我们之间的问题已经得到了很好的解决……”


        我也是这么想的。他如此暗忖道。


        在同伴抵达之前,他同样希望这场单方面的误会已经由他妥善地解决——就像从未发生过。潘纳科特想过平静的生活。


        没太多时间思考了。他再度执起对方的左手,宣誓般吻了下去。这代表下位者绝对的服从,亲吻右手意为“献上忠诚”,而左手则意味着“宽恕”——如同一位无知孩童恳求父辈的原谅。


        直到他清晰地默数出两百次秒针的滴答,对方仍旧没有施舍他任何回答。


        潘纳科特没敢抬头,也未曾看清那藏匿于阴影中的面容。这是极不礼貌的行为。冒犯“大人物”的同僚们都去哪儿了?他不知道,也不想问,好奇心会害死猫。


        于是他继续吻。双唇从手背攀向指节,冰凉的体温裹挟着一丝淡香,横蛮地浸入他的鼻腔。幼年严苛的家庭教育使他迅速嗅出熟悉的香调:麝香,是麝香的气味。


        这种香料带有些许动物腺液的腥臭,与皮革的味道相混合,由内而外渗透出一股糜丽张狂的气息。


        沉浸在如此可怖的气息之中,仿佛被腐烂的花束所拥抱,潘纳科特感觉自己在吻一朵噬人的花……


        “这还不够,男孩,你在回避我,回避这个问题。”


        说得很对。潘纳科特十五岁,他甚至没交过女友,她们——或者说绝大多数人,这绝非狭隘的性别偏见,过于深入的交往会使他难以控制自己的阴暗面。


        “我想要的不止这些,我有些过于贪婪了。潘纳科特,你明白吗?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潘纳科特想说是的——聪明的头脑已经告诉了他此时应当作何应答。但或许是那花的芬芳太过奇特,此刻他竟然迟疑了。


        “你也可以等来同伴再做抉择,我能理解,时下的年轻人们总是缺乏坚定选择的勇气。他们不相信命运这回事。”


        但凡提起同伴,潘纳科特便打定主意,不再磨蹭了。“我准备好了,”他最终叫出了那个称谓,“……boss。”


        汹涌而至的花瓣淹没了他。


        对他而言过于宽松的西服外套被随意地扔了过来,罩在他的头顶,麝香的气味几乎让他产生这样的错觉:他已经染上了一种东方香型口感的热症病毒。


        “现在,站起身来。”他的老板说着,潘纳科特立即感到自己被对方警惕地上下打量了一遍。


        有什么东西拽着他的领带,这又迫使他垂下头,溺入恰到好处的阴影之中。他闻见那呼吸,却仍旧看不清那人的脸,可感的热度表明他们已经完全到达了吻面礼的距离,几乎能触碰到对方的皮肤,他听见那人说:


        “我允许你吻我了,潘纳科特。我给你这个殊荣。”


        具有侵略意味的气息于瞬间降临,钻进他的口腔、鼻腔、胸腔……以及更深、更隐秘的地方。这时他才模糊地想起,被花瓣所围绕的是花朵用以繁殖的器官。


        “……”


        耳边仿佛响起魔物进食时不断吞噬的声音。


        随后他发现不对,这不够严谨,是那男人贪婪地汲取着他的舌。吞下他的舌尖,汁液,以及一切无法宣泄的愤怒的温度。


        他听见自己正发出一种……有如溺水般的呼救。不可名状之物正缠绕着他,将他拖离属于陆行生物的水面,向死之彼岸游走。


        祂想溺死他。然后吃了他。


        在他几乎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之前,那男人终于放开了他的唇。随即他被狠狠掐住脖子,肩胛骨撞上酒店套间的桌角,发出一声闷然的响。


        “你允许我这么做的,潘纳科特。”


        得益于窗边倾泻的流光,他终于得以看清对方的脸,以及那如同腐败的花朵般,绮丽又怪异的长发。一圈圈的霉点,像是花瓣感染了热病。


       “我想你该明白这其中的风险,现在是你承担后果的时刻了。”


        赐予你死在我手里的殊荣,亲爱的潘纳科特。


        迪亚波罗愉悦地想,他会好好使用他的混凝土搅拌机。





        实际上是想写老板all,先写了老板莓部分爽一爽,嗲好适合又骚又下流的工业团,我已经列了歌单边写边爽了。

        脑洞产自和朋友的批话:

         ac米兰足球俱乐部绰号Diavolo,老板看球赛被现场球迷高呼真名吓到社恐发作,计划暗杀ac米兰主席兼意大利总理贝卢斯科尼……

        总之没啥关系了解了解背景就行。

        部分灵感来源自wb“死亡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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